第四卷:楚汉相争 第二章:陈罪 郎中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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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荥阳既下,项籍旋即调转兵锋,进攻成皋。汉王见失了荥阳,成皋又受楚军兵锋围困。便决意放弃城池。

    于是,汉王在楚军还未形成包围之时,脱出成皋。

    守城汉军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汉王出逃,剩余的大小将官,索性一哄而散,各自逃命。不久,楚军地占据了成皋。荥阳、成皋、敖仓一线的城池彻底被楚军所占据。

    就在汉王奔逃之时,刘季突然改变心思。他让陪同的夏侯婴掉转马车,换上使者旗帜,往黄河方向而去。

    夏侯婴不解,他认为汉王应当再次向西返回洛阳关中一带,召集兵力人马,与楚军大战。汉王解释道:“项籍已经占据了荥阳前线,若是现在再回洛阳关中集结兵力,已是不及。但是黄河以北,却有足够的兵力可以调动。”

    夏侯婴大悟,他立刻加急车马,载着汉王往北方的修武县进发。修武县在河内郡,如今被汉军韩信、张耳所占据。

    就在韩信攻灭代魏赵三国之后,项籍曾派遣一部分主力来到河北,与魏赵等国的残余势力一道在黄河以北与汉军作战。一来应付韩信等人对河北的蚕食,二来也为协助楚国主力对荥阳的合围。

    彼时,张耳刚刚继任为,韩信得到楚军兵犯河北的消息。来不及等待嬴栎,亲自率领大军,与张耳进发河内郡,与楚军及魏赵联军对峙。

    先前营救汉王的王廉军已经回到赵地。这一次,王廉暂时代替嬴栎成为了飞廉军的主将,在修武一带与赵国残军打了一仗,将之击退。韩信与张耳遂领兵进驻修武。

    汉王的车马星夜兼程,很快便渡过了黄河,抵达修武。当晚,汉王与夏侯婴在城外的小修武馆舍安顿下来。第二日趁着天还未发亮,汉王立刻带着夏侯婴赶往大营。

    守门兵士刚刚轮岗,见到有人自称汉王使者,当即上前盘查。这几名兵士前后左右四面围堵,除了正面盘问之外,剩余三人皆提着兵器,蓄势待发。由于这些兵士是赵地征集而来,故而不认得汉王刘季。

    汉王见了这番阵势,心道:“韩信练兵,果然非寻常将领可以企及。”

    他对夏侯婴耳语了几句。夏侯婴当即将佩剑与官印呈示于守卫道:“汉太仆夏侯婴,奉汉王之令,前来求见大将军。”

    那守卫一看佩剑与官印,当即拱手施礼道:“不知太仆前来,吾等鲁莽,还望太仆与先生海涵。只是大将军尚在休憩,不如让属下通报,再作拜见?”

    汉王道:“不必,吾等在大帐之外等候便是。”

    那守卫见这“使者”语气甚是威严,生怕是有要是前来,加之夏侯婴陪同,更是不敢怠慢,立刻领着二人进入大营。刚到中军大营,汉王立刻与夏侯婴冲入韩信的宿帐,一边的卫士没来得及阻止,却听见里面一阵骚动。不一会,见“使者”拿着大将军的兵符,已经和夏侯婴在中军击鼓升帐。另一头,但又看见大将军韩信和张耳匆匆前往中军,神情颇为严肃。

    诸将听到中军大鼓,以为大将军要点兵传唤,谁知刚一入内,却看到汉王正端坐在帐中。诸将大惊,急忙下拜谒见。

    韩信拜道:“罪臣韩信,不知大王亲至,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汉王攥着兵符,微笑道:“大将军言重。方才入得营来,倒是颇费一番周折。大将军练兵之效,可见一斑也。”汉王赞美了韩信几句,化解了帐中尴尬的气氛。

    韩信眼下没了兵符,与普通大臣并异。身后也只有王廉一人站着,他看着对面一众大将,询问汉王道:“不知汉王前来,所为何事?”

    汉王敛容正色道:“将军可知荥阳与成皋尽数?”

    韩信不小,言道:“成皋之事并不知晓。”

    汉王道:“这正是本王来此的缘由。项籍占据了荥阳,残杀了周苛纵公二位将军。前几日又派遣大军,进攻成皋。寡人与太仆来此,要整备兵马,与楚军再战。”他看了一眼兵符,对韩信说道:“赵国的兵马,暂且由本王统帅。吾将率军进攻荥阳,夺回城池。大将军且招募壮士,进攻齐国。按着先前的计划,攻下齐国之后,东击楚国。”

    韩信想了想,谏言道:“大王明鉴,眼下我军驻扎修武,正与楚、赵、魏、代四国联军交战。其中,在河北的楚军是从彭城而发的项军主力,其余则是河北三国之残余。项籍让楚君与三国联合,便是要将我部拖在河北,无法顾及救援荥阳。如今荥阳一线攻破,项氏一旦经过休整,必然会从荥阳集结兵力,渡过黄河,进攻河北。到时,项氏主力与三国合击,我军腹背受敌,大王就难以抵挡了。”

    汉王沉吟一阵,言道:“大将军言之有理,寡人如何应对?”

    韩信继:“为今之计,应当是先击溃河北的楚赵联军,同时派遣大将驻守黄河沿岸,抵御进犯的荥阳楚军。待魏赵之地彻底平定之后,再图田齐。”

    汉王大悦道:“此为良计。”当下,汉王作出人事安排,他命令张耳留守赵国,继续安抚赵魏之地;韩信为汉相国,在赵地征集兵马,击败赵楚联军之后,进攻齐国。而汉王自己则与诸将率领韩信的军马,进驻黄河沿岸。

    汉王将相印交给韩信,命他回赵国首都襄国自行整备兵马。众人散帐而去,王廉跟着韩信出了大帐,他见到韩信叹息一声,神情甚是无奈。

    王廉道:“相国......那兵符......”

    韩信摆手示意道:“叔冽,修武大营如今皆是汉王,你我还是速回襄国,招募兵马再战。”

    王廉道:“若是栎大哥在就。”

    韩信道:“子正会回来的。之前他曾派人传报襄国,兴许子正已经返回都城了。”

    王廉道:“相国的兵马如今被汉王尽数收去,再要练兵,又得耗费不少时日了。”

    韩信道:“汉王今晨前来,趁你我不备夺走了兵符,这就证明楚军已经在黄河以南稳住了阵脚。汉军不能抵挡,以致三处要冲尽失。从彭城之战到目前为止,我军所有的努力,可谓尽毁一夕了。”

    王廉道:“既然如此,汉王为何不让相国领兵,夺回荥阳?”

    韩信苦笑道:“汉王如今能够依靠的,不中、河北两地而已。关中距离前线太远,能够与楚军速战的,只有我手中这支兵马了。”

    他转过身和王廉说道:“汉王的决策果决迅速。目前齐国按兵不动,只要汉王击退黄河一带的联军,就无需考虑田氏的动向而在河北立足,阻止楚军北上。届时再攻齐国,就大有胜算了。”

    王廉依旧因为汉王夺兵之事而忿忿不平,韩信将营中之事安排完毕之后,便和王廉带着亲随赶往襄国。

    汉王得到了韩信的军马,声势大震。不久,从前线撤回的将领们纷纷来投。待诸将奔集而至,汉王下令,让灌婴、曹参两位心腹大将前往襄国,协助韩信练兵。

    张良道:“大王,用人不疑,又何必让曹灌两位将军离开修武。”

    汉王道:“子房,有些事,不得以而为之。换做是你,坐在寡人这位赏,你让嬴栎、王廉等人辅佐韩信,你可放心得下?”

    张良一惊,急忙请罪。

    汉王沉声道:“子房,当年在蓝田,是你向寡人推荐嬴栎为将;到了关中,丞相又让寡人重用韩信。你二人的建议,寡人都已接受。如今二分,寡人与项氏对峙.......用人之处,寡人自有分寸。”

    张良道:“大王,臣下斗胆进言。”

    汉王道:“子房,有什么计策,但说无妨。”

    张良道:“大王,臣下进言并非计策,而是恳请大王对相国,都尉等人手下留情。”

    汉王道:“子房何出此言?”

    张良一拜,诚恳地说道:“那二位是决定格局之士,枉杀一人,大事难成。”

    汉王眉目一挑,质问张良道:“少他们一人,难道寡人就无法夺得么!”

    张良沉静地站在一边,依旧是那副洞察一切的表情。刘季见过这幅表情已经无数次,张良仿佛能看穿所有,将刘季心中所想一件件暴露在面前。

    汉王道:“也罢,河北的战事,就交给韩信负责便是了。嬴栎在荥阳有护驾之功,寡人也不会为难。”

    张良站在一旁,心下终于稍稍安定了一些。张良跟上汉王的步伐,开始随同检阅士卒,准备与楚军再战。

    韩信等人回到襄国,发现嬴栎已经回城。韩信询问军吏,得报都尉正在馆舍。韩信一入襄国,便立刻与王廉前往馆舍与嬴栎会面。

    嬴栎正在为无姜煎药,得知韩信前来。立刻出门迎接。三人在馆舍门前相遇,韩信道:“子正,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嬴栎已经知道韩信成为相国,施礼道:“属下嬴栎,参见相国。”

    韩信道:“孙姑娘可好?前些时候本相已接到了你的传信,这一路上可有什么意外?”

    嬴栎道:“无姜身子有些不适,在这馆舍多休息几日就。”

    韩信道:“甚好。你二人一路奔波,路上多有辛苦了。”

    嬴栎道:“承蒙相国厚爱......”嬴栎顿了顿,问道:“相国,在下听闻汉王在修武县屯兵,臣下等先前在赵国训练的士卒.......已尽数被汉王调用。”

    韩信道:“是有此事。日前汉王与太仆夜渡黄河,来到修武。将营中兵马收归麾下。如今正屯兵于黄河至修武一带,抵御楚军。”

    王廉道:“汉王已经下令,命我等协助大将军募集兵马。待人马整顿完毕,平定赵地之后,再进攻齐国。”

    嬴栎问道:“相国有何打算?”

    韩信道:“按照汉王的命令,先招募兵马。赵地还未彻底平定,前线汉军正与楚军交战。无论如何,腹背之敌,不得不除。”

    嬴栎请命,愿即刻回归大营参与军中大事。韩信笑了笑,说道:“子正,这两日你还是留在馆舍。孙姑娘还需照顾。营中之事,由叔冽协助处置便是。”

    王廉:“栎大哥,张耳不久之后也会回到襄国。这两天的征兵之事,还得向请示才行。”

    韩信最后还是让嬴栎留在馆舍。嬴栎仔细想了想,接受了命令。

    拜别两人之后,嬴栎回到馆舍。这时候,无姜已经起身。站在窗前的她见了嬴栎,便问道:“栎大哥,方才楼下那两位,可是大将军与叔冽?”

    嬴栎点头道:“大将军回到襄国了。汉王拜相。从明日起,要在赵地征兵备战。”

    无姜道:“河北.......又要打仗了......”

    嬴栎道:“荥阳之后,汉王调整了对楚之战略。相国将会从赵国出兵,东击齐国,再南下彭城。”

    无姜道:“栎大哥,你记得先前我问你过,以后无法复国会怎么办。当时你并未回答。那么如今.......你可有答案了?”

    嬴栎走到窗前,看着无姜说道:“姜儿,秦国已经不能复兴。对我而言,我投身戎马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结束战争,让神州重回安。”

    “那么,楚汉两国的君王,谁能最后统一?”

    嬴栎道:“姜儿,天意顺乎民心。百姓若是要分裂而存,便会选择项籍。但是想要永久的与统一,能够完成此事的,只有刘季一人。”

    嬴栎道:“刘季平定三秦,全盘继承了大秦之制。律法、吏民、兵制、赋税......这些皆为一国之根本。汉国虽然去我社稷,但是在关中仍然以秦制为本。更不用说萧何等人皆是秦国故吏......刘季立足于三秦,深得民心。彭城战败之时,丞相萧何更是悉发关中老幼前往荥阳从征......”

    无姜道:“栎大哥,你是不是因为汉王占领了关中,不愿复国?”

    嬴栎黯然道:“姜儿,当年我流落吴地时,在吴县曾与流寇作战。那些落草东山的贼寇,其实是在定陶、徐州战败的秦国溃兵。还有许典.....他和我一样,都试图反抗六国贵族,复兴秦国,但是最后,我和他不得不刀剑相见.......而我的手上,更是染满了同袍的鲜血......”他长叹一声:“这些自相残杀同室操戈的惨剧,皆因我而起。我不愿百姓再因我而骨肉分离,妻离子散......君上曾言,秦国可灭,然秦制长存。汉王能够早一日与楚国分出胜负,就早一日太平。”

    无姜回想起的话语,说道:“汉王仁义宽容,也许,由他决出胜负,会远远好于项王......”

    嬴栎的内心十分煎熬。这两人对他而言,都有灭国之仇,但是从立场上讲,他却希望刘季能够早日统一。因为倘若项籍最后赢得胜利,依旧会四分五裂。嬴栎是关中秦人,他所渴望的,是像秦始皇耗费毕生精力所建立的大秦帝国那样,一个统一地。

    无姜见嬴栎眺望着,鼓励他道:“栎大哥,你去营中吧。”

    嬴栎回过神来,问道:“姜儿,你的伤还未痊愈,就让为兄留在这里。”

    无姜摇摇头道:“栎大哥,你就算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心。相国正需要你出力协助,你留在这,反倒是姜儿的不是。”

    嬴栎柔声道:“姜儿,为兄留在此处,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无姜低头浅笑道:“呆子,你忘了,我可是扁鹊门的传人。”她对嬴栎说道:“栎大哥,这伤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皮外之伤不足挂齿。但是军务之重,不可耽误。你且去吧。”

    嬴栎道:“姜儿,你留在馆舍之中。这四周都有兵士看守。此地是先前各国使节的驿馆,待等我处置完军务,再回来看你。”

    两人话别,无姜送着嬴栎出了馆舍。临走前,嬴栎看到无姜发髻上的凤簪。这一刻,仿佛有朝暾流泻,肆意地在心下蔓延开来。

    嬴栎来到军中,面见韩信。相国倒是颇为惊诧,但是得知是无姜让他前来,倒也甚感欣慰。

    韩信道:“子正,吾等已得到征伐士卒的律文。汉王限你我在十日之内,征集士卒六千。”

    嬴栎道:“十日?恐怕不够。”

    韩信道:“时不我待,眼下,沙丘一带有股溃散的赵军正在行动。若是按着行进路线,应当是要进攻邯郸。夺取城中的粮草器械。”

    嬴栎看了看地图,说道:“相国,敢问这支赵军有多少人马?”

    韩信道:“根据探马来报,这支赵军一路上收散兵马,再加上附近聚集的散兵游勇,兵力应当已有四千多人。”

    嬴栎道:“按着这行军路线,这支兵马攻入邯郸之后,应当另有所图。”

    韩信一听,问道:“都尉请言。”

    嬴栎道;“相国请看,从邯郸往下便是漳水。这支赵军,攻下邯郸之后,应当要渡过漳水,进入东郡。东郡是魏国领土,比邻楚境。一旦到达魏地,赵军就能与楚军汇合了。”

    韩信在地图上注视了许久,言道:“都尉所言甚是。这支赵军在邯郸、钜鹿一带劫掠已久,若是置之不顾,他日必然为患。”

    秦汉之际得赵国的首都是在襄国。襄国北面钜鹿,南接邯郸,位于要冲之中。而被韩信大败的歇残军,却在汉军眼皮下从沙丘一路抄掠至钜鹿,然后绕过赵都襄国,南下邯郸而去。

    嬴栎道:“相国,我军兵马与粮草尚未征集完毕,现在出兵,恐怕还不是时候。”

    韩信道:“此事你不必担心。汉王已派了两位大将前来协助。”

    嬴栎问道:“何人?”

    “将军曹参,灌婴。”韩信将手中的旗帜安插在邯郸城上,又道:“他二人带领了一彪精锐前来协助。”

    “难道是郎中骑兵?”

    韩信点点头,说道:“你的故属李必、骆甲也一并来了。”

    嬴栎道:“郎中骑兵......就是在臣下击魏时,由汉王亲手组建的骑兵......”

    韩信道:“郎中骑兵的战士,多是能征擅射之人。而且,又来自三秦之地。其战力,和你的飞廉骑可是不相上下。”

    嬴栎心想:“郎中骑脱胎于我的北地营.....先前还以为在协助汉王与楚军交战。”

    韩信道:“子正,你带上我的将令。从后营之中准备十五日的粮草。与曹参会面。见了此令,他便知道如何行事。”

    嬴栎接过令符,问道:“相国,本部有多少兵马从征?”

    韩信道:“吾已安排下去,此战,调拨你材士一千,骑兵五百。一并编入你的飞廉营中。”

    嬴栎得令,立刻前往后营征调粮草。

    到了下午,王廉带着口谕前来寻找嬴栎。他道:“栎大哥,曹参有令,命你我速去将军府议事。”

    嬴栎将手中的担子交给部属,嘱咐道:“最迟到黄昏,要将粮草调配完毕。”

    那部将不敢怠慢,立刻和兵士们抓紧时间准备粮草。嬴栎和王廉说道:“曹参、灌婴是汉王的左膀右臂。这次又将二人从前线调入我军.......这么看来,汉王对相国还是有所猜忌。”

    王廉道:“栎大哥,这么下去,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独立领兵!每次作战,都要被那几个汉将左右掣肘!”

    嬴栎摇头道:“叔冽,你且记住,我等随韩相出征,自然与相国一心。至于同征的汉将,只要我们秉公办事,断无差错。”

    王廉受教,和嬴栎一起去了将军府。

    府内烛火通明,两廊内竖立着一幅幅甲胄剑盔,阴气。韩信成为相国之后,一直在襄国的相府之中办事。原先的将军府,则有曹参、灌婴两人率亲随入驻。

    到了府上,嬴栎将令符交给两人,说道:“属下拜见二位将军。相国有令,命属下协同两位将军出征邯郸。”

    曹参当先问道:“栎都尉,相国此番派出多少兵马?”

    嬴栎道:“材士骑兵一共两千。”

    曹参看了一眼灌婴,说道:“然也。吾与大夫会提三千郎中骑兵出战。今夜子时一过,还望都尉率军于东城外汇合。”

    嬴栎听到大军要夜行出击,当即道:“将军,属下认为,大军出征兵贵神速。赵国残军在邯郸钜鹿等地劫掠,便是认定襄国暂时无力出兵。盖因韩相尚在招募兵卒,不能派军讨伐。但是,军中尚有郎中骑兵可以出战。若是能够让骑兵先行,日夜兼程。从襄国到邯郸,只需三到四日,赵军无备,决计不会想到我军会从襄国突袭而至!届时,以我军精锐出战,定能大破敌军!”

    灌婴道:“将军,都尉的计策,是为速战。在下以为,此计可行。”

    曹参道:“灌大夫,你统帅郎中骑兵,与都尉可趁夜先行。本将军自率材士进发。”

    两人得令,灌婴道:“尝闻韩相营中,有锐骑驰骋。想必都尉便是那飞廉营的统帅?”

    嬴栎道:“飞廉营骑兵力五百,正有属下统御。”

    灌婴道:“好,还请都尉召集兵马,筹划粮草,与本将一道出征。”

    三人议事完毕,曹参立刻点起八千兵马。杀奔邯郸。

    灌婴与嬴栎率领骑兵先行。这一次作战,汉军派出了最为精锐的两枝骑兵。其中,灌婴的郎中骑是此战的主力,有骑兵三千之多。其中,有旧秦的骑兵校尉李必、骆甲各率领兵马一千,为左右两队。

    李骆两人虽然不再是嬴栎的下属,但是见到嬴栎,仍然对他相当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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