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起始】 第10章 继续or不继续，this is a question.（2）

(穿越小说 www.kk169.org)叶景臻几人进指挥室里的时，方哲正站在程达凡身侧一起看着什么纸质资料，发觉几人进来，两人抬起头，方哲笑笑打个招呼，从程达凡身边走开，程达凡也点点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屋里人各自落座。

    顾绵绵在程达凡的示意下播放起上午和尼卡瑟战斗的录像。

    战斗的时间本身就不长，大家安安静静看完一遍录像，程达凡亲自接手操作仪器重放，这一次才是正式开始对战斗过程进行分析。

    最开始的作战的过程没什么太大的重点和失误，程达凡时不时暂停，点出战队人员在作战技巧上需要调整改进的地方。

    IOS中国基地的战队人员甚至新进的葛澄，基本功都很是扎实，以往大家并没有和怪**战的实战经验，但通过自觉而努力的虚拟训练等，战队人员在上战场后的攻击虽然不是完全的快、准、狠，却也能看出在战机驾驶上和攻击时机的选择上、节奏上已经可圈可点，欠缺的就是在战场上磨练出真正的成熟老练。

    有关武器的杀伤作用不明显，这点无须再强调什么，也正因为如此，在这种客观因素明显不足的情况下暴露出的经验不足和错失的小机会，就显得没那么不可原谅，况且战场上本来就很难一直制造出战机拐弯多少度等这种理想化标准性的状态，活跃性很大，每场战斗又不可能一样，程达凡此刻指出并总结一些诸如战机即时偏移角度、彼此战机间配合距离等问题，也不是真要限定死数据或者要求，这些问题本来也找不到一个规定的数值或答案，只能先记住，然后在经验的获取中培养作战的一种直觉，自然而然的修正这些问题。

    战队人员好歹是专业人员，自己看着录像也能发现不少问题，又经过程达凡的分析，一个个都认真记下要注意的事项。

    等说到尼卡瑟由于被叶景臻一枪打中眼睛然后发狂肆虐，叶景臻一个人引开尼卡瑟，一直没批评人的程达凡压了压语气。

    “我知道当怪兽现世后还留在这个战队的人肯定从一开始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程达凡看着叶景臻，“不过这个战队不是敢死队，不需要哪个人一上来就拿命去换成果。也许你觉得当时你不去引开那兰茵要怎么办？”程达凡顿了顿，又摇摇头，“照顾身边的战友，这一点值得表扬，但你的命和你身边任何一个的战友并无区别，战局也不能轻易就因哪一个人的性命改写，再放开了说，如果战场上看到一个战友垂危其他人就全舍命去救，那还有继续战斗的必要吗？”

    说完症结，程达凡语气缓了缓，“你应该也不是要逞英雄，只是，当时的情况应该交由空中战机全力掩护，若依然护不了你和兰茵，还能投放大型导弹。说实话，我们战队不像军中纪律森严，但也不能随便自作主张，你们每个人的命每个人的行为都由战队整体负责，并不只是自己负责。如果真有以命换命的那一天，我希望那是一个决定，而不是一个选择。”

    说到后来，话已经不全是对叶景臻一人所说，屋里所有人都肃了脸色。

    叶景臻点头，坐姿和态度都很端正，“我知道了。”

    他何尝不知道任何组织都要有纪律性，超出纪律的热血并不是好事，对于程达凡的话他很认同。

    叶景臻的性子虽然冷冷淡淡但给人的感觉还算靠谱，程达凡看叶景臻似听进去了，这事也就暂且揭过，普通人的生活原本很少有太强的纪律观念，也因此普通人和军人之间的习性、作风差异明显，若真揪着是新人的叶景臻不放反而是苛责，留待成长便好。

    其实从心底来说，叶景臻当时只身去引开怪兽，在战队其他人包括程达凡眼里反而添了一份人情味和新的了解。

    后面的战斗主要是围绕奥特曼为中心展开，程达凡先略过奥特曼不提，分析的内容变少，讲起来也快。

    秦延的战机飞到怪兽和阿莫斯之间算是个失误，本是为了援助阿莫斯却反而导致阿莫斯遭到攻击，不过秦延本身也算遭受池鱼之殃，尼卡瑟的光束攻击直径不小，以阿莫斯为目标顺道划中秦延战机，这个失误也是客观原因主观原因都有。

    十几分钟后关于战队人员的部分彻底说完，程达凡望向方哲，准备偷个懒，反正一会方哲也是要说一些数据分析的，他端起杯子喝口水，“情报部情报分析小组的报告也会给技术部送去协助研究吧，有关奥特曼方面的分析，就由方哲来给我们做分析。”

    “声明，涉及到奥特曼作战方式等问题不归我说。”方哲不急不缓地站起身，也不忸怩客气，“我先简单归纳下几个明显的信息。奥特曼不是只有一个，曾经出现在地球上的那位叫赛罗，最近出现的叫阿莫斯，并且这两位奥特曼认识。至于为什么赛罗奥特曼当初不和人类交流，暂时也不得而知，不过——”

    他转向顾绵绵：“绵绵队员，麻烦把赛罗奥特曼当初在兰州市安宁区和外星生物入侵战斗的录像调出来一下，七月份那一场。”

    这种东西没有比IOS整理的更清楚更全面的，顾绵绵依言找出几十年前的录像，很快播放起来。

    影像很高清，清晰地再现当时兰州市的样貌，大概下午三四点，安宁区的安宁被突然打破，外星生物带着怪兽武器出现在街道上大肆破坏，IOS中国基地的战队赶到也无力阻拦，赛罗不久后出现消灭了怪兽和外星生物。

    那场战斗有一定知名度，因为那次出现在兰州的外星生物等级比较高，破坏力不比带来的怪兽差。

    可现在看来，曾经的高等外星生物和怪兽……还真挺弱啊，天神一般的赛罗奥特曼在小小的惊险过后干净利落地结束了战斗，又干净利落地飞离战场，完全没多看地球一眼。

    叶景臻抬头看着大屏幕，之前为加入IOS做笔试准备看相关书籍时，阿莫斯说他不清楚曾经的外星生物是哪个星球上的宇宙人，包括外星生物带来的怪兽他也没见过，他也直言那些外星生物及怪兽并不强。

    影像放完，方哲继续说。

    “各个物种交流方式不同很正常，对于外星生物我们不曾取得沟通，和赛罗奥特曼没什么交流也不奇怪，反而与阿莫斯奥特曼的交流是意外之喜，也许以后还能探听出更多关于奥特曼的信息，比如，他为什么会说中文。”

    既正经又随意地说了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方哲转开话题，“通过副队长和阿莫斯奥特曼的对话可以判断出，与尼卡瑟同日出现怪兽的原因和局势发展他并不知情，想必怪兽出现在中国是否是偶然他也不知道，也就是说世界任何地方都要随时保持戒备。”

    接下来才算步入方哲的正题。

    “赛罗奥特曼在上午的战斗中突然出现，并从胸口的蓝色的灯里传送出能量给阿莫斯奥特曼，阿莫斯奥特曼胸口的灯又变成红色。通过扫描的波频对比，那股能量全由光子组成，也就是光能。据统计，赛罗奥特曼胸口的蓝灯在地球上变红过十一次，几十年前就有猜测奥特曼胸口的灯是否是提示能量多少的装置，再结合阿莫斯奥特曼结束战斗后蓝灯也转红的情况以及他所说无法在地球上多待的话，现在可判断那个灯和奥特曼的能量有关并能互相进行补给，我们姑且称之为能量灯，也由此可见奥特曼的能量和活动时间都是有限的。”

    “刚才录像里赛罗奥特曼发射的光线和阿莫斯奥特曼发射的光线看起来有所不同，但遥感装置里感知到两者发出的光线附近空气变化状态和光源光谱质量的情况，都是由数万摄氏度以上的热能引起的，只是过于精确的数值以我们现在的科技还无法确认。虽然光线的热能扩散范围收敛的极其好，但总之以后若在现场看到光线离远点就行了。”

    “有关阿莫斯奥特曼的一些能探查出的具体数据的研究报告和情报部的分析报告都送过来了，大概也就这些，详细内容都在上面。”

    方哲翻了翻资料，把一些资料分发给众人，就着上面数据又说了片刻然后结束。

    “上回那只蜥蜴状怪兽和外星生物的对比报告两位新队员还没看过吧，这里应该还有吧？还有'神机号'的书面资料我也带来了，你们先看着，有什么问题和意见可以去技术部找我。对了，虚拟战机训练设备先暂停使用，里面一些系统数据需要照着神机号系统修改，大概明天下午就能改好，不过最近还可能有几次修改。”

    该说的都说完，方哲若有所思地又看向大屏幕中暂停的战后画面，双手插回大大的口袋中。

    “其实关于奥特曼，我个人觉得有意思的一点是，赛罗奥特曼每次赶来地球都能提前一点检测到，但阿莫斯奥特曼出现之前毫无生命反应，而且阿莫斯奥特曼还会说中文……呵呵。”

    觉得有意思的方哲说到最后用一声低笑显示出自己是真的觉得有意思。

    其他人面色都或多或少有些怪异。

    好像……有个了不得的可能啊。

    “呃……阿莫斯应该之前不在地球上吧，他不是说不能多待么……而且他如果在地球上我们怎么会发现不了？”顾绵绵代替大家说出方哲的潜台词，语气将信将疑。

    方哲倒一副无辜模样，偏头瞅着顾绵绵，“我也没说他之前就在地球上啊，这种事应该去问他。”

    这话耳熟的让顾绵绵拧拧眉，她和方哲之间又熟到没什么顾忌，顿时没好气地回嘴：“说的轻巧，你倒是去把他找出来让人问啊。”

    “我可真没那本事。”方哲轻飘飘一句结束掉不着边际的话题，“队长，如果要分析奥特曼的战斗方式和技巧什么的，我就不用在这了吧。”

    为了把新战机尽快赶出来，他昨晚又没睡，又因为尼卡瑟的事拖到下午，还真是有些困。

    反正他们技术部跟进部队作战情况是为了随时确认设备和战队队员的贴合性，以便改进和发现设备上的问题，至于别的生物的战术，只要不需要研发针对性特殊设备去破解，那他们就不需要深入学习。

    程达凡也不再拖着方哲，“你想听就留下来。”

    “各位再见。”方哲道别，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补充：“刚才那句话我猜着玩的，不过看你们的反应，好像也不是太天方夜谭？那我再去情报部看看需不需要立案调查一下，就说是顾绵绵队员发觉阿莫斯奥特曼可能在地球上的。”

    顾绵绵怒，冲方哲背影喊：“我说你到底是研究数理化的还是社会历史学啊！咋一肚子弯弯肠子！”

    ——这个猜测说出去确定不会被人笑吗？！

    感应门关上之前，方哲回头慢悠悠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研究心理学的吗？”

    顾绵绵狠狠扭头，眼不见为净，没想到一瞥瞥见叶景臻，恰好叶景臻的目光对着这边。

    叶景臻没觉得如何，顾绵绵却暗叫一声倒霉，直接望向天花板。

    在一边托腮的夏兰茵对此怅然无奈地默然叹口气，摇了摇头。

    【小解说】：

    赛罗给阿莫斯的能量不仅是充电，还把负面状态清除了，也就是说阿莫斯之前像一个不仅充电慢还无法充满的充电宝而现在才是正常状态←←

    咳，好吧，其实重点是，阿莫斯现在已经有能量离开叶子的身体了，可以随时离开，所以才会问叶子愿意不愿意继续当人间体。

    在我的设定里阿莫斯并不是那么急切地要和叶子分离，再加上他性格，所以没有一上来就说他可以立即离开。

    而叶子听阿莫斯这么问了，心里也是有点底的，但也没戳破，因为不管戳破不戳破，他毕竟很善良单纯（？），也不是太冷太不近人情的那种人，他会考虑找人间体不能太轻易（他要真觉得轻易的话他就不会顾虑自己耽误阿莫斯战斗了），所以不可能不给阿莫斯重新找人的时间，而那句“尽力做能做的事”也算是表明有什么事阿莫斯直说就行。

    其实写这文的时候我不只一次感觉叶子性格写起来棘手——

    既然叶子认定自己终究不当人间体，为了少和战队以及奥特曼有牵连（牵扯越多羁绊越多感情也就越多），有些话他不会问，也不需要问，但是他不问，我的文字掌控力又不够，所以有些地方看起来好像BUG。

    就比如我刚才解说的，还比如，他到现在都没问过奥特曼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无私的帮助地球，甚至，对于阿莫斯为什么不对地球人公开身份也没有问。

    可以提前透露个叶子的属性：他惧怕和感情接触，他想一直干干净净一身轻。有点躲避以及因噎废食的感觉，可是他又不愿把自己变成冰块赶人，怕刺到人……我自己是觉得他又蠢又可怜。

    在他的观念里，他做的任何事都是与人于己相对最优的，自己舒服，也不会伤人。

    就说一开始自愿调到外科吧，固然主要是想帮忙处理病患，但他也是知道人家教授不乐意自己留下来当助手啊，暂时离开了不是正好吗。

    拿话堵住顾绵绵，是为了自己不暴露，也是为了阿莫斯不暴露，而且战队有什么必须知道阿莫斯身份的理由不曾？

    还有那个鼓励他的大叔嗷，他不搭话是因为不想说场面话，也不想说实话，只好沉默。

    诸如此类。

    至少我作为作者开个上帝视角，他至今一般情况下说出来的话（或者不说）虽然不讨人喜欢不够温暖并刻意保持距离，可也没有真只想着自己的感受。

    反正总结起来就是——

    缺点明显，可也不恶劣。（废话！如果恶劣还能当主角吗←←）

    然而其实说到这里我已经忘了自己最初是要解说什么了……

    不过还是想说，不仅是叶子的性格，有些内容确实是我故意挖的坑，等着慢慢填。

    比如，这个世界和光之国所在的次元有什么联系，赛罗之前咋来的，之前的外形入侵是咋回事，赛罗为啥没和人类交流。

    阿莫斯是怎么到这个次元的，又为什么来的，赛罗看到阿莫斯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不太惊讶，以及阿莫斯为啥还不是正式宇宙警备队队员，等等。

    上面这些不是BUG，终究是会说明的。

    看似混乱的世界观其实并没有很混乱……穿越小说 www.kk169.org